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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5-11-06 08:23:55

被迫勾引

编辑:康琴迁 更新时间:2025-11-06 08:23:55
被迫勾引

被迫勾引

男女主角分别是【付施曳,齐泽谨】的豪门总裁,现代言情,天作之合,破镜重圆,追妻小说《被迫勾引》,由新锐作家“康琴迁”所著,故事情节跌宕起伏,充满了悬念和惊喜。本站阅读体验极佳,欢迎大家阅读!本书共计90474字,39章节,更新日期为2025-11-06 08:23:55.364790。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【ahkgj.com】上连载中。小说详情介绍:男女cp:初见时,付施曳被父亲威胁,被迫与齐家掌权人齐泽谨同居培养感情,她只好自称是高考失利的学渣,是陪酒的小姐,后来更是用事实证明她只是个千方百计给他下药,想要爬上他床的下作女。再见时,是在科技交流会上,齐泽谨才知道付施曳竟是人工智能领域的佼佼者,是同行口中的天才,而真实身份暴露的付施曳却毫不知情。再后来,他红着眼,将同样的药片重重碾进到她手心,喉间溢出的声线如裹着寒霜:“当初不是下药都想爬上我的床吗?”指腹擦过她颤抖的虎口,他语调突然压得极缓:"再给我下一次。"付施曳却推开眼前的男人,淡声说:“你醉了。”男男cp:恶魔:他是天使

作者:康琴迁 总字数:90474

类型:豪门总裁,现代言情,天作之合,破镜重圆,追妻

被迫勾引_第17章
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尚未完全驱散夜的寒意,付施曳习惯性地站在窗前,看着天际那抹鱼肚白渐渐染上金边。

她一向喜欢这个时刻,世界褪去了夜的喧嚣,尚未浸透日的浮躁,宁静中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,仿佛万物都在屏息等待被唤醒。即使,她的生活好像每个昨天都不怎么如意,这短暂的宁静仍是奢侈品。

然而今天,这份宁静被一种莫名的不安蚕食,右眼皮从醒来就跳个不停。

出门时,她像往常一样反手带门,钥匙插入锁孔,转动。就在那一刹那,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门板上那抹刺目的红——一个用红色油漆潦草涂写的“死”字,笔画狰狞张扬,那红色浓稠得像是尚未干涸的血液,在稀薄的晨光中泛着诡异、黏腻的光泽。

付施曳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,僵在原地,心跳如擂鼓般在空寂的楼道里狂响。

那些人竟然找到了这里,恐惧像冰冷的藤蔓顺着脊椎缠绕而上,勒得她几乎窒息。

不能慌,绝对不能慌。

她环顾四周,楼道里空无一人,只有窗外传来的隐约车声。她从包里翻出湿巾,用力擦拭着门上的红漆。

油漆尚未完全干透,被湿巾抹开,晕染成一片狼藉的暗红,如同一道狰狞溃烂的伤口,更加触目惊心。黏腻的触感和刺鼻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搅。

一整天,付施曳在实验室里都心神不宁。每一次办公室的门被推开,每一次身后传来脚步声,她都会不自觉地绷紧神经,用眼角的余光警惕地瞥向来人方向。

Temur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常,走过来询问,声音带着惯有的温和关切:“施曳,你还好吗?脸色看起来很差。”

付施曳猛地回过神,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后退了半步,拉开距离。

“没事。”她避开他的目光,声音有些干涩。

Temur深邃的眼眸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,最终只是点了点头,“如果需要帮助,随时告诉我。”

“嗯。”付施曳应了一声。

随后她戴上降噪耳机,将音乐音量调大,试图用鼓点淹没内心的惶惑。但那个血红的“死”字如同烙印在她视网膜上,在她脑海里盘旋、放大。

她知道,不能再拖了,必须尽快解决慕骞的债务问题,否则下一次门上出现的可能就不只是油漆了。

下班时间一到,付施曳几乎是逃离了实验室。她没有直接回公寓,而是径直去了最近的一家银行。

她走到贷款咨询窗口,一位穿着制服、妆容精致的女职员机械地递给她一张表格。“请问您办理什么业务?”

“我想咨询个人贷款。”付施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。

填写表格,提交工资流水、身份证明……一系列流程走下来,她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等待结果。

女职员在电脑前操作了片刻,抬起头,脸上带着职业化的、毫无温度的歉意:“抱歉,付小姐,根据您提供的收入流水和信用评估,您目前的资质暂时不满足我们行的贷款要求。”

尽管早有预料,亲耳听到宣判时,付施曳还是感到一阵灭顶的绝望像冰水般从头浇下。她勉强维持着镇定,道了声谢,转身走出银行。

站在银行门口台阶上,傍晚的秋风带着凛冽的寒意卷过,吹起满地枯黄的落叶,在她脚边打着旋儿,发出沙沙的哀鸣,更添心烦意乱。

她拿出手机,冰凉的机身贴着她同样冰凉的手指。通讯录里那个名字——慕易,她的姐姐,让她犹豫再三。

指尖在拨号键上空悬停许久。最终,求生的本能压过了自尊,她按下了拨通键。

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,那头的背景音有些嘈杂,似乎有小孩的哭闹声。

“喂?”慕易的声音传来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。

“姐,”付施曳的声音很小,“我想跟你说个事。”

电话那头的慕易语气立刻冷淡下来,带着一种预设的防御:“怎么了?如果是爸的事,我可帮不了什么忙。你也知道,我这边……”

付施曳握紧手机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打断了她:“那些追债的人,找到我的公寓了。”

她顿了顿,感受到电话那端的呼吸似乎凝滞了一瞬,继续道,“我必须替爸把这笔钱还了,否则不知道下一次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。”

“慕施曳,”慕易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被冒犯的怒气,她大概猜到了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,“我已经结婚了,有自己的家庭、孩子要照顾,我不可能为了爸那个永远填不满的烂摊子,把自己和小家都搭进去。”

前些日子付渝打电话给她,说慕骞在外头欠了债,让她和家里人注意安全。慕易早就猜到付施曳今天打电话过来大概率是为了借钱,替自家老爹还债。

她气愤无比,自家这个妹妹一事无成不说,一天到晚还爱管闲事,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,仿佛她有天大的本事似的。

付施曳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,但她知道现在不是伤心、也不是争论亲情淡薄的时候,她现在不能软弱。

她吸了吸鼻,语气变得异常冷硬:“今天他们找的人是我,明天,或者后天,他们就有可能找到你家,找到你儿子的幼儿园门口。”

电话那端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。付施曳能听到慕易压抑的、沉重的呼吸声,甚至隐约有她丈夫在旁边低声询问的声音。

“你在威胁我?”良久,慕易的声音再次传来,像是从牙缝里一点点挤出来,带着难以置信和压抑的怒火。

“没有,我只是在解决问题,同时提醒你潜在的风险。”付施曳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,尽管手心已经满是冷汗,“帮我贷这笔款。钱,我来还,我一个人还。”

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,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
终于,慕易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,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妥协,但仍带着最后一丝警惕:“……行。慕施曳,你记住了,是你一个人还。所有的责任,后果,你来承担。”

慕易不相信慕骞,也不太相信付施曳能彻底摆脱这个泥潭,但付施曳“说到做到”这一点,从小到大她都深信不疑。

“我知道。”付施曳斩钉截铁,“这件事你明天就去办,越快越好,我不想等到那些人找到老家去骚扰妈妈。”

她几乎是命令的语气,不容置喙。

挂断电话,付施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虚脱地靠在银行冰冷的外墙上。夜风更冷了,她却感觉不到。

事情看似是解决了,但付施曳只觉得浑身无力,又背上了一笔巨债。

这个周末,付施曳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。她把自己关在公寓里,拉上窗帘,将外界的光线与喧嚣隔绝,房间陷入一片昏沉的黑暗,只有电子设备偶尔闪烁的微光,映照着她苍白麻木的脸。

她要么蜷缩在沙发角落,或是在床上呆坐。

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灭,灭了又亮。有实验室工作群里关于项目进度的讨论,有Temur发来的几条问候信息,甚至还有温苡教授亲自发来的关于下周工作安排的提醒,她一个都没有回复。

付渝有些担心,但付施曳解释她只是失恋了。听到她是失恋,付渝就没这么操心了,好歹女儿愿意接触异性了,而谈恋爱期间有情绪起伏是正常的。

周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,付施曳卧室的门被付渝敲响:“曳曳,醒了吗?”

付渝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。

付施曳睁开眼,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黑暗轮廓,没有回应。

付渝在门外犹豫了一下,还是继续道:“今天……跟我回老家一趟吧,镇上已经有些风言风语,说我们娘俩常年不回家,不孝顺……”

“我本来就不孝顺啊,”付施曳猛地坐起身,冷着脸对着门口方向,“这话我都说得算好听的了。”

门外的付渝沉默了,付施曳能想象到付渝那副欲言又止、左右为难的神情,但她不想回老家。

接下来的一整个早上,付渝开始了她的软磨硬泡,从“奶奶年纪大了”到“街坊邻居看着不好”,再到“就当是陪妈妈回去一趟”。

最终付施曳妥协了,跟付渝坐上了回老家的长途汽车。

颠簸了近两个小时,汽车终于抵达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小镇。

推开那扇吱呀作响、漆皮剥落的木质大门,一股熟悉而浓重的中药味混杂着老房子特有的霉旧气息扑面而来。

何碧正坐在客厅那张破旧的藤椅上,手里捻着一串看不出材质的佛珠,听到动静,她浑浊的眼睛抬起,在看到付施曳的瞬间,似乎亮了一下,但那点亮光很快熄灭,被一种习惯性的刻薄和冷漠取代。

“还知道回来啊?”何碧的声音干涩而尖锐,像砂纸摩擦着木头,“我以为你们城里人早就忘了这个穷酸老家了,翅膀硬了,飞出去就不想回窝了。”

付渝连忙挤出一丝笑容打圆场:“妈,您看您说的,曳曳工作忙,压力大,这不是一有空就赶紧回来看您了吗?”

何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浑浊却锐利的目光在付施曳身上来回扫视:“听说你偷偷摸摸去读什么研了?一个女孩子家,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?不早点找个好人家嫁了,相夫教子,是要干什么?”

付施曳强忍着胸腔里翻涌的不快,将手中路上随便买的、价格不菲的补品随手扔在旁边的八仙桌上:“你少管。”

付渝脸色一白,赶紧试图转移话题:“妈,曳曳还小,现在事业刚起步,不着急谈婚论嫁……”

“还不着急?”何碧的声音陡然提高,尖利地划破老屋的沉闷,“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,都有两个儿子了!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,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,眼光高得没边儿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!”

付施曳默不作声,转身走进旁边兼做厨房的隔间,打算随便弄点吃的。付渝身体不好,有胃病,必须按时吃饭。而且她深知,越是反驳,何碧就越会来劲,越是没完没了。

然而,何碧今天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教训这个的孙女。

她跟着付施曳走进狭窄油腻的厨房,看着她因为常年在外、疏于家务而显得生疏的切菜动作,瘪着的嘴又开始喋喋不休:“你看看你连个菜都切不好,这刀工歪歪扭扭的像什么样子,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啊,什么都不会做!”

付施曳握着菜刀的手顿住了,刀刃停在半空。她看着砧板上那根被切得粗细不均的黄瓜,胸腔里积压多年的愤怒如同被点燃引线的炸药。

她“哐当”一声将菜刀扔在砧板上,转过身,直直盯着何碧那双充满挑剔和偏见的眼睛:“我以后就算嫁人肯定是要找一个什么都会做的婆婆啊,找你这种什么都不会做的干什么?”

何碧猛地愣了一下,布满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,显然没料到一向在她面前还算隐忍的孙女会如此直接地顶撞她。

付施曳积蓄了二十多年的怒火如同决堤的洪水:“还有,我嫁不嫁关你什么事?”

“我爸妈养我二十几年,辛辛苦苦供我读书,还没有报答他们我就要找个男人嫁了,然后去伺候另一个家庭,围着灶台和孩子转?何碧,你现在倒是不当媳妇,熬成婆了,就忘记了当年自己当媳妇儿的时候遭的罪了是吧?”

她的声音越来越高,带着颤抖,手指猛地指向正在客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、悠闲地看着电视的弟弟慕桥:“为什么你儿子你孙子可以理所当然地坐着等吃,不用进厨房不用做家务!为什么男人就不用做这些?!”

“说啊!”这一声吼破了音。

何碧被这一连串的质问打得措手不及,脸色由最初的涨红迅速转为煞白,嘴唇哆嗦着,一时竟找不到话反驳。

慕桥见状,连忙丢下遥控器走过来,皱着眉头:“姐,你怎么跟奶奶说话呢?没大没小的。”

何碧见有人帮腔,像是找到了靠山,底气又足了些,拍着藤椅的扶手:“反了!反了天了!从古至今的规矩就是女人操持家务相夫教子,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!”

“现在之所以还有规矩就是因为你们这一辈的老东西还没死光!”付施曳彻底怒了,情绪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地奔腾,积压的怨恨如同实质的火焰,几乎要将何碧那副虚伪刻薄的面孔烧穿。

话一出口,整个屋子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付渝惊恐地捂住嘴,看着女儿,脸色惨白如纸。何碧则气得浑身剧烈发抖,手指着付施曳,哆哆嗦嗦,半天说不出一个字。

付施曳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。

“好……好你个付施曳,”何碧终于喘过气来,颤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付施曳的鼻尖,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,“我真是白疼你了,白眼狼……你给我滚!”

“你他妈疼过我吗,就骂我白眼狼?”付施曳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,大声质问回去,眼眶红得骇人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却倔强地不肯落下,“问你呢!”

何碧被她吼得一怔,随即像是被戳中了痛处,恼羞成怒到了极点,竟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开始莫名其妙地扶额哭天抢地起来,声音干嚎着没有一滴眼泪。

“造孽啊,老天爷啊我们慕家是造了什么孽啊,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不孝不悌、牙尖嘴利的东西啊……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……”

“活着没意思去死。”付施曳看着这拙劣的表演,心里一片冰凉和厌恶。

她没心情再听下去,一把抓起扔在椅子上的背包,拉着旁边还在发愣、脸色惨白的付渝:“妈我们走。”

谁料,付渝却猛地挣脱了她的手,向后退了一步,眼神躲闪:“我暂时不走了曳曳。”

付施曳看着付渝,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:“为什么?”

付渝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一旁站着的慕桥,又迅速收回,低声嗫嚅道:“桥儿……桥儿还小,还在上高中,离不开人照顾的……我得留下来看着他点……”

先前得知付施曳被歹徒追债,付渝一时担心便生出了去市里照顾女儿的想法,可在市里住了几日下来,发现城里哪哪都是监控,只要晚上不出门就不会出事。但乡下就不一样了,万一哪些歹徒找到慕桥……

十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后,付施曳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,点了点头:“行。”

慕梁还在读高中,确实需要有人照顾,付施曳表示理解。而且看现在这个状况,家里似乎还没受到那些追债人的直接威胁,也许是周围住户密集,镇上的邻居又都熟识,那些人暂时不敢太明目张胆。付渝留在这里,暂时看也不算危险。

“行,”付施曳重复了一遍,声音干涩,“妈你留下,但是每天必须打电话给我报平安。”

付渝忙不迭地点头。

付施曳正要转身离开,忽然想起什么,停下脚步,侧过头,用不大不小、却足以让屋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说:“对了,如果那些追债的真的追到这儿了,你别傻乎乎地往前冲,先拉何碧挡刀。”

屋里的何碧一听此话,脸瞬间黑得像锅底,胸口剧烈起伏,手指着门口,一口气没上来,几乎要当场气晕过去。

何碧本就生了一副略显凶相的刻薄面相,此刻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怨毒,整张脸扭曲得比动漫里的老巫婆还要可怕几分。

付施曳看都没看一眼,拎着包走了。

汽车站离慕家不远,付施曳是步行去的。到站里她买了一张最近班次的车票,独自返回市里。

回到熟悉的城市,夜色已然浓重。她没有直接回公寓,而是直接来到了“暗涌”。

她并不知道其他酒吧,也懒得上网去查,更无心留意自己的钱包是否足够支撑她在这里的消费。此刻,理智和规划都是奢侈品。

推开沉重的隔音门,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浪和混杂着烟酒、香水气息的空气瞬间将她包裹。她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,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前,找了个角落的高脚凳坐下。

“小姐您要点什么?”酒保擦着杯子问道。

“酒。”她吐出一个字,声音沙哑,“你们这儿最烈的。”

对付施曳来说,生活已经烂成了一团纠缠不清、散发着恶臭的乱麻,好像也没有任何力气和欲望去好好对待了,她只想逃避,哪怕一天也行。

她没有注意到,齐泽谨就在身后不远的卡座。直到齐泽谨摆脱同伴,上前几步,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她对面。